韓立聽了,心裡微微一笑,知道對方一方面沒什麼理由阻攔自己,另一方面則是覺得此次大有希望取勝,才會如此爽快的。
就這樣。三人飛落到了較技場的附近,向觀看地人群走去。
稍微走近了一些後,韓立有些吃驚的發現,圍觀地修士竟然多達百餘人之多,而且看他們的穿著打扮,其中大多數人竟不是越國本地的修士,而是從他國而來之人,實在是奇怪啊!
韓立心中疑團大起,但礙於客人的身份,倒也不好詢問太多的事情!只好暗自悶在肚子裡。故作不知的樣子。
至於一旁地董萱兒,還是笑吟吟的和燕雨說笑個不停。可是眼中的驚詫之色雖然細微,還是被韓立瞧了出來。看來此女也不光是繡花枕頭之類的花瓶!
可這刁蠻女不知打的什麼主意,竟然和韓立一樣,對其中的貓膩一點都沒有開口想問的意思,倒讓韓立有些鬱悶了起來。
“萱兒,你也來了!這太好了,我還以為紅拂師伯不會放你出來呢!”可三人剛過去時,前面一位五官俊秀的男修士無意中轉過頭來,正好望見了董萱兒。這人馬上面露狂喜之色,幾步就走過來,並親熱無比的稱呼道。
這人一跑過來,董萱兒的笑容就是一凝,而燕雨臉色卻有些不悅,目光開始閃爍不定。
倒是身為局外之人地韓立,神色始終如常,沒有絲毫的意外之色!他心裡很清楚,這位多半是董萱兒以前地入幕之賓吧
,對方姓豐,難道就是上次自己師孃說起過的“豐家
“豐師兄啊!真沒想到,杜師叔是讓師兄參加這次的大會!”董萱兒的異常之色一閃即過,眼珠滴溜溜一轉後,就大大方方的直接招呼道,好像此人真的只是一位普通朋友一樣。
這讓一旁的燕雨神色馬上好了許多,可是這位豐師兄卻是一怔,隨即才注意到了董萱兒身旁的燕雨及韓立來。
韓立還好,見這位望過來就淡淡的笑了笑,並稍微離開了一側的董萱兒半步,以示無辜。而燕雨則毫不客氣的反望了他一眼,這下情敵是誰,豐師兄自然心知肚明瞭,頓時沉下臉來的打量其不停。
韓立見此情景,有些好笑,但也奇怪起來!不是傳說中董萱兒和這位豐師兄,早就有了雙修之意了嗎!可現在的刁蠻女並沒有偏向這位豐師兄的意思!難道是傳聞有誤?
韓立略微想了一下,就把頭一搖的懶得再琢磨此事。他可不想浪費腦子在這些八卦之事上。
於是,向前走了幾步,將其他三人撇在後面。
韓立可不管豐師兄和燕雨如何的爭風吃醋,更不會關心董萱兒在其中怎樣左右逢源,他此時完全被光罩中的爭鬥給吸引住了。
燕雨還真沒有說大話!
他的這位堂兄還真的非同小可,一身的土屬性道術施展的出神入化。丈許大的磨盤岩石,從其手掌上爭先恐後的扔了出來,直砸向對面,似乎無窮無盡。而身前則豎起一杆三角形的黃幡,喚出了一股黃風,將自己包裹在了其中,防護的嚴嚴實實。
但是對面的綠袍人,也甘示弱!身體上冒出了數股漆黑如墨的黑氣,竟如毒蛇一樣的嗚嗚狂嘯著飛舞,在身前編編織成了風雨不透的黑網,將那些岩石全都反彈了回去,有時正好反彈到了對面,倒讓那位燕家精英有些手忙腳起來。至於法器,則是六七個白花花的骷髏頭,漂浮在其四周,還不知是何用途。
就這樣,一人狂攻一人悶聲穩守,暫時形成了僵局!
不過很明顯,這二人處於相互試探的意思,並沒有動真格的。所以儘管場面非常的熱鬧,巨石滿天飛、黑氣滾滾,但他們卻氣定神閒,不急不躁,一點吃力的神色都沒有露出。
韓立正看的出神,忽然聽到董萱兒一聲“韓師兄,你說是嗎?”的話語。這讓他微微一愣,還未回過頭來,就條件反射般的“嗯”了一下。
可是這個“嗯”字才一出口,韓立就立刻暗叫不好,急忙扭過頭來一看。
只見那兩位本應該互相敵視的情敵,竟然向他露出了不善的眼神,竟大有同仇敵愾之意。
顯然,自己被這刁蠻女子給陷害了!
“你們聽到了吧!韓師兄自己也承認了,我這一路上必須要寸步不離的和他在一起,這可是家師親口命令的啊!”董萱兒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模樣說道,可是趁這兩位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的傢伙一不注意,立刻就衝韓立做了個鬼臉,讓韓立無語了起來。
這位董萱兒趁他一疏忽之際,鑽了個大空子,給他找了兩個大麻煩上身。很明顯是因為自己一路上老用紅拂的名頭,壓制的她不輕,讓她心存怨氣的報復了自己一下,想必自己若是被這兩位給教訓了一頓,她肯定會心情大好吧!
韓立望了望兩位虎視眈眈的傢伙,嘆了口氣,就想說些什麼時。但是還沒等他開口,對面二人的神色忽然一變,特別是燕雨神情更是緊張了起來,他們的目光一下從韓立身上移到了較技場中。
見此情景,韓立當然明白場上肯定發生了其他的變化,連忙也回過頭來望去。
只見光罩內的對峙終於打破了!
燕家之人已停止使用巨石術,而改用雙手合持一把青黃色的紙扇,面向對手,正吃力的一扇一扇的揮舞個不停。這紙扇明明應該是輕飄之物,可是每一次的扇出卻似乎消耗了燕家弟子的莫大體力,讓其此時滿臉大汗!
第二百四十九章比試
一扇的揮出,都會有股濃濃的紫霧從扇中竄出,直奔袍怪人,這七八扇下來,那紫霧早已濃稠無比的將對方包圍的風雨不透,形成了一個紫色的大圓球!
而綠袍怪人則全身都藏在了一個團黑氣之中,將綠霧當在外面。
黑氣和綠霧不停的互相翻滾,撕咬著,如同兩者都活了一樣。但不管怎麼看,綠霧在燕家之人的操縱之下,都大佔了上風,已將黑氣壓縮的越來越小了。
“我堂兄的這把化骨寶扇,乃是我們燕家有名的一把頂階法器,其驅使出的毒霧,只要沾上一點,肯定皮消肉溶,最是厲害無比。不過,堂兄以前一直嫌此扇太過歹毒,而不肯輕易使用。可如今一認真起來,馬上就使了出來,可見他也下定了決心,一定不讓對方全身而退了!”燕雨見此情景,有些眉飛色舞起來,向身側的董萱兒解釋道。
“哦!這把扇子這麼有名嗎?不知道,和有名的風雷扇比起來,誰更厲害一些呢?”董萱兒輕笑了一聲,嘴角微微上翹著,露出了一股動人心魄的狐媚之態。
“這扇子單論威力或許還不及風雷扇強大,但是此法器只要是木靈根的修仙者,都可以操縱自如。而不像風雷扇,沒有風屬性和雷屬性這兩種異靈根,是根本發揮不出威力的!因此這把化骨扇的價值更在風雷扇之。!”被薰萱兒的媚笑,引得砰然心動地燕雨。勉強按奈住了遐想,仔細的解釋道。
“胡說什麼。這樣一把普通地頂階法器,也敢和風雷扇相比,能有人家十分之一威力,就算不錯了!實際上,我看這把扇子,連我手上法器紫光鈸的威力大都沒有。”豐師兄見董萱兒和燕雨有說有笑的。臉上顯出了妒意,故意挖苦的說道。
“你敢瞧不起我們燕家煉製的法器,好!那就讓我瞧瞧你的紫光鈸威力吧!”燕雨聽到對方如此貶低化骨扇地威力,不禁惱怒的想伸量對方一二。”
“好的,我正想領教下燕家高弟的法力呢!”豐師兄一聽對方所言,冷笑了一聲就一口答應了下來。
兩人一時間,似乎都忘了韓立這位公敵的存在。
“啊,還是算了吧,小妹只是隨口這麼一問罷了!又何必如此動怒呢!兩位師兄一人讓一步,不行嗎?”董萱兒表面上似乎是在勸架。可實際上卻讓當著心上人面的兩人,更加不願示弱起來。誰也不肯在董萱兒面前失了面子。
當然要讓兩人馬上進行決鬥,這也不太可能!畢竟兩人只是爭風吃醋,前面所說的大部分都屬於氣話罷了!心裡的顧忌還是重重的。不過,若董萱兒在中間再多挑逗雙方几句的話,這事可就不好說了!
韓立雖然還關心著戰局,可耳裡還是把身邊發生地事情聽得一清二楚。不禁暗搖頭不已。他覺得這刁蠻女還真是個惹禍精,果真到哪裡都會風波不小,難怪那紅拂一直讓自己多管制下這丫頭。
不過,姓豐的傢伙和燕雨從相貌上看,也不是個愚笨之人啊,怎麼現在看起來如此地衝動好鬥?難道這董萱兒的狐媚之功竟然如此的厲害?連築基後的修士都不知不覺被其影響了心性不成?
韓立轉念一想後,心裡有些駭然!
不過,韓立也懶得去問兩位衝昏了頭的傢伙!他倆誰死誰活管他什麼事?
不過,韓立倒也覺得奇怪。不管這董萱如何的賣弄風情,將其他男子迷得神魂顛倒。但落在他眼裡薰萱兒卻還是絲毫魅力沒有,一點心動地感覺都沒出現。
其實這件事,不光是韓立納悶,董萱兒更是鬱悶不已!她的狐媚之功不知為何,竟然對最討厭的那人一點作用也不起。否則,早就將他耍的團團亂轉了,那還能讓其一路上如此威脅自己。
就在韓立和董萱兒各懷心思之時,這時場中的情景又發生了大變。
被綠霧包圍著的黑氣突然間開始往裡收縮和稀疏了起來,眨眼間,就將深藏裡面的綠袍人露了出來。其身邊的幾個骷髏頭,嘴巴一張一合的狂吸著四周的黑氣,正是造成自身黑
起來地元兇。
對面的燕家人見此,雖然不知道對方是和用意,但是既然對方自毀防禦,他當然也不會客氣了,就立即將手中寶扇一指,綠霧立刻趁著黑氣無力抵抗之時,蜂擁而上了!
“小子,憑著一點點地毒霧,就想在我面前賣弄,真是不知死活!你還不知道,我們這些人可都是玩毒的祖宗呢!”綠袍人嘿嘿怪笑了幾聲說道。
接著伸出一隻手掌,在那些骷髏頭的天靈蓋上快速的擊了一掌,這些骷髏頭馬上暴漲到了車輪般大小,白森森的頭骨外還隱隱的裹著一層黑氣,顯得更加的猙獰詭異。
它們一下就將殘餘的黑氣吸納的一乾二淨,接著就大嘴再次猛張,將原本擋在外面的綠霧也開始吸入了口中,並且每吸一口,它們就漲大那麼一分,竟猶如進補了一樣。
對面的燕雨堂兄,一見如此,吃了一驚。他急忙控制著手中的寶扇,匆匆要將綠霧給收回來,但顯然已遲了,能夠及撤回的毒霧只有原先的三分之一而已,大部分都被對方的骷髏頭給吞吃掉了。
青黃色的扇面變得黯淡無光,讓燕家之人心痛不已,知道這化骨扇的威力從今後要大減不少了!
這位燕家弟子,還未從法器毀壞的打擊中,振作回來時。兇焰大漲的巨型骷髏頭,在綠袍人的操縱下,嗚嗚幾聲的就直接飛奔了過來,瞬間就已到了眼前,讓這位嚇了一跳,急忙伸手往儲物袋中摸去。
可幾個骷髏頭卻同時一張嘴,數道漆黑的光柱同時噴出,彙整合一道巨型光柱,竟一下就將燕家人的護身黃風給擊穿了個大洞……讓其“咕咚”一下,直接昏迷了過去,從空中跌落了下來。
一旁見勝負已分的燕家弟子,自然不會任自家人摔得頭破血流,馬上就有一人飛出接助了燕雨的堂兄,再飛了回去。
“鬼靈門的玄法果然精妙絕倫,我們燕家竟然在五場中敗了四場,下面是不是開始第六場比試了?”一位面容蒼老,卻兩眼精亮的燕家長老走了出來,像所稱呼的鬼靈門的人冷冷說道。
“還是算了吧!剩下的五場,不如等燕家生死堂弟子到了以後再比試也不遲。我可久聞燕家血修士的大名了!”對面的鬼靈門眾人中也走出了其首領,一位面戴銀色鬼臉的神秘人。聽其聲音溫文爾雅、渾厚,是位非常年輕的男子。
“好!既然少門主真的有此雅興,我們燕家當然奉陪到底了!那今日的比試就暫時到此吧!”老者一聽先是一驚,但隨後不甘示弱的應允道,然後一甩袖子,轉身回去了。
這少門主見此,也不在意,輕笑了一聲,瀟灑的一轉身,接著就帶隊離開了此地。
其他觀看的修士,在大飽了一番眼福後,也無人說話的默默消失起來。
而韓立輕搖了一下頭,剛一扭頭,就聽到了燕雨的喃喃自語聲:
“怎麼可能,我堂兄竟然會也敗了,他可是我們演武堂的高手啊!”
“什麼高手,還不是被對手三下五除二就給打敗了嗎!”豐師兄撇了撇嘴,如此打擊情敵的機會,自然不會輕易放過。
“你?”燕雨面露怒色,就想要發作起來,可是董萱兒下面的一席話,立刻讓其高興了起來。
“燕雨師兄,我趕了數日的路,都有些乏了,能否安排個舒適些的房間,叫小妹歇息一下啊,其他的什麼交流活動,還是等明日再參加吧!”董萱兒突然伸了伸小蠻腰,以一種懶散的風情說道。
“當然可以了!董師妹,我帶你到為女修士專門準備的廂房去。韓師弟和閣下,就請隨便吧!”燕雨高興的說道,還略有些示威的樣子。
韓立微然一笑,沒有什麼意見。
他已將董萱兒安全的帶到了燕翎堡,這就算完成任務了。至於其它的事情,他可管不了,也不想管!就輕描淡寫的一句想四處轉轉的話語,韓立就獨自離開了眾人。
第二百五十章故人遇
立願意遠離董萱兒,豐師兄和燕雨自然巴不得的如此
所以非但沒有阻止之意,那燕雨還非常熱心的給他一張玉簡。裡面是燕翎堡的地形圖,可讓韓立節省些時間,直接就去目的地,而不用像暈了頭的蒼蠅一樣,到處亂撞。
而董萱兒本人,雖然對韓立突然放手不再約束自己,大感意外!但能獲自由可在眾多男修士中如魚得水一番,自然令她大喜。當然她還是用驚愕的眼神望了韓立幾眼,百思不解他這種舉動的用意。
“用意?哼,只不過不想揹著個包袱而已,而且一人行動多自在的!”韓立走在燕翎堡的青石路上,倒揹著雙手,非常悠哉的想道,並時不時的望向兩旁的店鋪。
這些都是出售符籙、煉器和煉丹原料的,也有那麼一兩間出售低階法器的,但店主卻多半是沒有法力的凡人。
這並不奇怪,整個燕翎堡面積非常的大,住在其內的人口也多達十幾萬。但是具有靈根可以修煉法術的只佔了很少一部分,大部分都是普通的凡人。
這些原本應居住在世俗世界的凡人,一部分是沒有靈根,但血脈還是來自燕家的人,另一部分則是燕家弟子的親眷之類,畢竟僅在燕家親族之間通婚的話,這還是非常不妥的,適當吸取一些新血,才可以讓燕家繼續保持壯大。
當然了保密,這些進了燕翎堡的凡人。一生都不可再走出此城,只能在此生老病死一生。雖然從此衣食無憂。但還是一件極其悲哀之事。
那些從外面遷進來地新人還好,總算見識過了外面的花花世界,但從小就在堡內出生,卻沒有靈根地人,卻連看一眼外界的機會都不會有的。
但是當初凡人進入此堡時,倒沒有一個被強迫的!都是走投無路。或者深受了燕家大恩,而自願如此的。再加上燕翎堡戒備森嚴,有陣法籠罩,並且對私離城堡的凡人,一經發現立即格殺地。所以至今還沒聽說過,有哪個凡人成功逃離過此地。
這些資訊,當然不是韓立猜測出來的,而是那個地圖玉簡所附帶的一些小資訊。因此,韓立頭腦中倒也對這燕翎堡有了個大概的印象。
而他現在就是往城堡內的一家茶樓而去。因為按照韓立的瞭解,修士們大多都對好茶非常的喜愛。茶樓幾乎都是所有修士必去的場所。韓立覺得那裡也許能和其他修士碰上頭,加入一些小團體中。這可是很難得的交流機會。畢竟閉門造車還是不可取的!
在這條石街地盡頭,一個三岔路口處,就應該能看到茶樓的招牌了,韓立這樣想著,不禁加快了腳步。
可是一側地某間店鋪內突然傳來了幾聲男女激烈的的爭執,接著伴隨著一個男人的怒吼。一個少婦打扮的人,怒氣衝衝的從屋內走了出來,直接衝上了石街,正好和略感詫異地韓立,碰了個對面。
這少婦容貌似乎非常秀麗的樣子,所以韓立因為男人的通病,就漫不經心的瞅了一眼,結果等韓立看清楚少婦的容顏後,身形頓時一怔,人竟然呆住了。
少婦見到韓立這樣肆無忌憚的注視著自己。心裡惱怒之極!
但她在城堡內也住了不短的時間了,雖然絲毫法力沒有。還是一眼就從服飾上,看出了韓立的修士身份。雖然因羞惱而沒留心韓立的相貌,只覺的彷彿有些眼熟,但還是強忍著怒氣,微微低下頭去生硬地說道:
“修士大人,能否讓小女子過去,在下可是有夫之婦了!大人這樣注視著一個凡人小女子,就不怕有失體統嗎?”
這句話說出去後,少婦倒也沒有擔心之舉,因此燕翎堡內可是戒律森嚴,嚴禁修士們騷擾普通人的生活,違令者處罰極重!當然,普通人也要保持對修士們地絕對敬意,若有怠慢著,自可由修士們自由處置。
而且現在就在眾目睽睽的街道上,她更也不怕對方有什麼不軌之舉。
可是少婦低頭了半天,也沒見面前的修士,有何舉動。既沒有退讓的意思,也沒有開口訓斥於她。這讓她有些驚訝了,不禁想秀首抬起,望了過去。
結果一張
笑,有種打上一拳衝動的臉孔出現在了眼前,這臉孔立刻把少婦帶到了十年前的那個後院小路的夜晚,一個小氣無比的的師兄,和一個精靈古怪的少女,互相鬥嘴的一幕,歷歷在目!